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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闭亡灵厨,坂道SDD,saeyuki党,磕过w壕,也磕过七月樱,如今磕吉微酒。提示:工作忙,随缘更新,小圈子内看就好,留言什么的也行,勿转载传播做其它任何用途,谢谢!(土下座)

【w壕】囚(上)

阅前说明:前两年萌w壕时即兴写的小短篇,当时完成了三分之二,后来就偷懒了,放出来的目的是希望自己还是能即兴再写完。

故事内容稍有点小虐、致郁,故事结局双向毁灭,人物性格ooc,介意请右上角叉掉

(正文如下:)

睁开眼睛的的第一眼

只有无尽的白

白色的床单被子、白色的窗帘、白色的墙壁

满眼的白刺得她眼睛一阵痛。守屋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逃跑失败了

她撇过头,看着洁白的墙壁上,刻画着的一笔一笔的痕迹已经花了很多,斑驳了整面墙壁,她叹了口气

开始尽最大的努力去回想着这一次逃跑到底是在哪个环节出了问题。

不对,明明已经跑到一楼的客厅了,只要再跑几米,就可以到玄关了,只要再扭动门把手,我就能获得自由了的!

 

「茜还是这么想离开我么?」

「啊——!!!」突然感到手臂上一阵剧痛,守屋的思路被打断,疼痛使她条件反射地撑起身子,可挣扎了半天却,她只是在床上艰难地扭动了几下,身上其它的伤口亦因这阵挣扎而牵引起神经,让守屋更加痛苦。

「茜最好别乱动,你这样我没办法给你伤口上药的」

「友香,求你、求你放了我吧!」守屋躺着的,她歪着头,看着在床边的少女,少女一只手里拿着药品,另一只手指上蘸着药膏正在往她手臂上涂抹。

少女很温柔,动作温柔,说话也很温柔,好像生怕再让她伤上添伤,但这在守屋的眼里看来,只会更加加深对她的恐惧。

「茜,明明以前都不是这样的,说好了不会离开我,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」少女一边轻柔的涂着药膏,一边带着哭音诉说。

 

也许是药膏奇怪的效果,也许是被对方这番话牵动了那些许久不曾再回想起的思绪。

守屋的意识开始飘忽、麻痹,脑海里开始不停地有些零碎的片段在闪过:和友香并肩靠在窗台上仰望着一碧万顷的天空……从背后环抱住友香,靠在她颈窝里呼吸着她的气息……友香天真的眼神、友香可爱的笑容……

除了友香,就再也没有别的了

两个人的世界的美好,也许就是这样。

可直到有一天,新闻里突然出现了那样一则信息:

三个月过去了,宫城县守屋家长女失踪依旧未能找到,我们有幸采访了守屋先生……

『友香,那个失踪的人跟我同姓诶?』

守屋低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人,好奇地问了这么一句。

『只是同姓而已,不要理会啦』

在自己怀里的人抬头冲着自己温柔地笑着,然后顺手按了遥控器关掉了电视。

 

自那时起,守屋莫名其妙的开始感到恐惧。

守屋的心里好像有些什么东西被这份恐惧触动了,她开始了漫长的逃离之旅。

可每次逃跑都以失败告终,逃跑失败之后等待着她的就是对方无尽的折磨。

 

友香并不是那种狠毒的女人,只要她点头她求饶她说不再逃跑不再离开,友香都会放了她,可守屋做不到,这只更加激发起了她要逃离这个地方的决心。

 

「很喜欢茜这样倔强的眼神,如果不是想要逃跑的话,我会彻底沉迷在茜的眼神里喔!~」在她身旁的少女轻笑着,在涂完药之后趴在了她旁边,温柔的注视着她。

守屋丝毫动弹不得,她的四肢被死死地绑在床边,并固定住。

刚刚挣扎的那几下也让绑着她四肢的绳索越勒越紧,几乎要嵌进皮肤里。

「友香,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我?」

这是守屋至今也想不通的。

「因为茜变了,变得不喜欢我,想要离开我」

「友香,别哭……」

看着伏在床头突然轻声哭泣的菅井友香,守屋的心好痛,她想伸手去安抚,可扯动手臂的时候,越勒越紧的绳索将她硬生生的拉回现实:她被囚禁了

 

菅井折磨她的方式很多:捆绑、电击、鞭打、断水断食……

但不管怎样,菅井都不会让她死去,总在她精神意志濒死的那一刻将她拉回来。

如此

反复

就像眼前的一切,白色的噩梦。

 

伤好的第二天,为了惩罚她,菅井友香将她关到了地下室。

那是个昏暗潮湿的地方,原本菅井友香是用它来储藏草料及杂物的,但不知什么时候起,她不再骑马了,那里也就荒废了。

当地下室的门关闭的瞬间,阻隔了一切光明。

守屋才慌乱了,她像发了疯似的摇着地下室的铁门,铁门碰撞门框发出的‘哐当哐当’响声音和她质问的声音在整栋宅子里回荡了好久好久……

「友香,放我出来,我不要待在这里,不要!!!」

「因为茜连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都不安分,所以只有这样了。」

隔着冰冷的铁门,听见菅井友香的回答。

所以,这是新的惩罚吗?

守屋绝望了。漆黑幽闭的空间总是激发出人对黑暗的恐惧,尤其是在一个不熟悉的环境里。

守屋从来没有到过地下室,这是第一次——

当再也听不见菅井友香的声音之后,守屋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嗨怕还伴随着绝望感,这害怕比她第一次被友香囚禁还来的更深刻,因为她摸黑寻遍四周,也找不到任何逃跑的路。

上天不止对她关闭了所有的门,还有所有的窗户……

等到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,她才勉强看见地下室里的光景:除了给马的草料,再也没有任何东西了。

连寻死都不可能。

守屋无力瘫倒在草垛上,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,其实她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。折腾了那么久,她早就饿得没力气了。

守屋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
 

守屋茜做了一个梦,她梦见自己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,漫步于公园里,忽然走到一片空地看见了被人随手扔掉的饮料瓶,她有些愤怒,然后将一个个空着的饮料瓶踢进了就近的垃圾桶里。

像是表演个人秀一样,那普通的饮料瓶竟比球来得更加灵活

挑起、颠球、后勾、射门……

她能够看见她,那样的她,活力四射青春张扬得不像话。

那是、原来的我么?

阳光、活力

原来的我、是那样的啊?!

守屋多希望那个梦才是真实的啊,可饥饿和疲惫将她从梦里拽了出来。

 

饥饿、干渴以及疲惫开始侵蚀她的神志,她仿佛能感觉到肠胃搅在一起,胃酸咕嘟咕嘟的流动着,腹中好像被抽掉所有的空气一样,除了难受恶心,再也找不出别的感觉了。

饿,好饿

还有口渴

从醒来之后就没有水喝,到现在已经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,饥渴折磨得她神志不清。

「友香,渴」

「友香,求求你,我要喝水」

「友香,我好饿」

「友香……」

守屋无力的躺着,拼尽全力的呼喊求救

然而,可笑的是,极度的干渴让她的嗓子根本发不出半点声音,再加上极度的饥饿也让她根本没有力气喊出声音来,嘴唇只是翕动了几下,就再也没力气了。

更可笑的是,此刻她能想到的人竟然只有那个把她折磨至此的人——菅井友香。

守屋茜努力的翻了个身,趴在草垛上,单用只手压住腹部,尽量使自己不那么难受些,但这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对此刻的她而言,却比几个世纪还来得漫长。

翻过身之后,他费力地喘着气。

如果有力气,她甚至愿意咬开自己手腕上的血管,哪怕是喝了自己的血,也不要这样干渴难受。

可是,没有力气,任何举动对此时的她来说,都是奢望,都是遥不可及。

从逃跑失败到被友香抓住,然后被捆绑在自己的房间里,被友香用电击、用鞭子抽打到失去意识,再到醒来之后发现友香给自己涂药,再到现在……这大概是最漫长的一次被囚禁被断水断食了。

到底多少天了?

看不到昼夜交替

守屋对时间,已经没有任何概念了。

 

然而,更加恐惧的是她已经产生幻听和幻觉却根本没有察觉到。

当一个人越恐惧于某一事物的时候,那件令他恐惧的事物所带来的恐惧感就更是成倍增大。

守屋不怕死,她不怕被菅井友香电击死、不怕被鞭子抽打死、不怕被一刀一刀的剜死,可是真这样被漫长的饿死渴死……

她想都没有想到过。

我、

会就这样、

死掉吗?——

 

嘀嗒——

嘀嗒——

嘀嗒——

……

水滴下来的声音。

清脆、清晰

有水?!我、我得救了???

守屋的意志力随着水滴的声音开始凝聚起来,然而神志却越来越不清。

她目光四扫,看不见也看不清哪里有水滴下,即便有,她也再没有力气挪动自己移动半分。

嘀嗒——

嘀嗒——

嘀嗒——

不急不缓地回响着,一声、两声、三声……明明声音不大,可这水滴下来的声音却在她耳边越发清晰地回荡着,听得多了,让守屋感到头皮发麻,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她身上爬一样,那种焦灼的感觉,更是让她产生一种无以名状的恐惧感害怕感……

水滴穿石

水滴乱心神

更何况,现在的守屋已经神志不清。

弥留的感觉,让守屋意识到自己就要死了

她仿佛看见了光,那束光引领着她,带她脱离这样无尽的煎熬。

友香、你不要我了么?

友香、你舍得么?

友香、我、到死也还是逃离不出这里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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